“亲事”二字令她眼波稍顿。
这话题离她的生活就太远了。
说是有心也无心,堂前没人说话,祝恩慈便就这么听了一听。
老太太叹一声:“你说说,这到底有什么可犯难的?林二姿色不浅,虽说性子娇了些,只要这秉性不差,女孩儿家再大的脾气,哄一哄就过去了。说通俗些,不过是搭伙过日子,蒋文成和他姐姐,现在不是挺好的。不过是叫他请人吃个饭,看个戏,多大事儿?现在谁都看出林家姑娘对他芳心暗许,他总这么着可不行,迟迟把人给耽搁了,还拂了人林家的颜面。”
听到这儿,蒋羽的笔端倒是握不住了,往玉器上重重一倒,冲里面嚷嚷:“他要是不喜欢人家还吊着人家,那才叫耽搁。”
屋里静了两秒,老太太声称:“你倒是刻薄起我来了。”
“您管这叫刻薄?”
蒋羽牙尖嘴利,同家里长辈说话的姿态,让人一眼便知道是溺爱大的。
老太太撩了帘子出来,没急着治她,一副实在没辙的表情:“你舅舅他心气儿高,你去劝劝他。”
蒋羽浑不在意地呿了声:“我劝他什么,我看那林家闺女可不是什么好人,一见了舅舅走不动道儿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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