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回来的时候,脚步刻意放缓,不愿惊扰倚靠在窗边、罕见地露出疲惫神色的夫人。
她在门口跪坐了许久,听见我漂浮在空气中的声音,很淡,很轻。
“......他为什么不回来呢?”
一阵轻微的咳嗽后,声音变得断断续续。
“他一点也不思念我吗......”
......
“半年了,一封回信也没有。”
她见我抬起沉重的脑袋,视线移转的动作都做得缓慢,我好像在问她,又好像在问自己。
“我做错了吗?”
阿信低头,对这个已经成为呢喃的问句,她没有办法回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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