宗敬一直待在我身边,他还沉浸在那股后怕中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摸摸他毛绒绒的脑袋,头发已经垂到肩膀,透出乌黑的亮光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告诉他都是手段,我是不会寻死的,只剩孤儿寡母的府邸,总需要有一个人狠心才行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种事情就由我来做吧,他乖乖读书去,我知道他喜欢吟诗作赋,他的和歌写得很美。

        阿信送走三步一回头的少主,端坐在我身边,告诉我茶茶今天精神还是很不好,时常做噩梦哭着醒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阿信说请了城内所有的医师都不见好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沉默半晌,拿出每日都会减少的信纸,向母亲写了一封家书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请求她将小时候替我诊治的浅井医师送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可是皇室最有名的医师,如今的时透家比当年还要落魄,几乎是苟延残喘地活着,我本不应该打扰灾厄中的母亲,可是茶茶的病一直不见好,我不忍心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对阿信说:皇室当真要没落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安静地陪着我,拿走我手中写好的信,吩咐人快马加鞭送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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