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待他们闹够了,逐渐安静后,才说出到场后的第一句话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说:我还没死,轮不到下臣放肆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说:母亲近日写信慰问,特意询问了臣下近况,我没有说任何一位大人有反叛之心,我说大家都很忠诚,忠诚地效忠宗敬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忠诚”被我念得很重,我冷淡的目光扫过每一位大臣垂下的脸,妄图在他们之中找到羞愧的神情,可惜终究令人失望,一个也没有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的声音不大,但是足够所有人听清。

        母家背靠皇室,不是可以随意践踏的存在,诸位若真有谋反意图,可以先杀了我,再将我的人头献给陛下,我的模样在皇室无人不晓,或许陛下会称赞大人们的勇武,天赐神恩,让其名正言顺继承继国。

        此话一出,满座寂静。宗敬抓住我的手,眼里全是藏不住的惊恐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孩子实在年幼,我们把他惯得连伪装都不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情绪如此外露,今后该怎么办呢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再次扫过大臣们的脸,有几位已经不再笃定,心下疲惫,我也算达到了目的,随即遣散了众人,和宗敬回到后院。

        阿信端来苦涩的药,我看了一会儿,还是一口饮尽,忍不住干呕两下,喘着断断续续的气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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