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德烈对魔法造成的破坏感到恐惧。它总是如此。无论它出现在哪里,它只会留下混乱和毁灭。不管魔法使用者如何声称相反,魔法一直都是邪恶的源泉。如果有一件事,他可以与埃斯特诺斯团体达成一致,那就是他们对魔法的蔑视。

        建筑物内部是一个较暗的立面版本。接待区看起来像是一场血腥战斗后的余波。许多具备恐怖伤口的尸体与破碎的家具和墙壁混杂在一起,红色和黑色的斑点四处可见。从天花板上悬挂着无数的灯泡和电缆,而有限的光线通过门窗照射进来,躲避着带有恶魔般眼睛的黑根和毁坏的家具,这些家具很可能被用来堵塞窗户。

        毫无疑问,在这样的日子里,安德烈深深地后悔加入了军队。他认为自己是一个好射手,已经喜欢上了某些战友,而且当兵除了工资之外还有其他的好处。但是他并不适合做这份工作。他只不过是为了给人留下深刻印象,或者说,更确切地说,是为了追随他生命中的挚爱。即使如此,他也没能让她以同样的方式看待他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以队形前进,步枪上装有手电筒,照亮通往楼梯和电梯的走廊。走廊右侧的一间房里突然传出巨响,使得整个小组突然停下脚步。

        德拉根向小队成员做了几个手势,士兵们点头。安德烈站在房间门的一侧,尼莎站在另一侧,其余的人站在他们身边并监视着侧翼。

        尼莎发出信号,安德烈深吸了一口气。他知道自己必须做什么,但他的本能在尖叫着不要这样做。几秒钟后,尼莎打开门,他拿着步枪冲进房间,伯马克紧随其后。

        这间房间曾经被用作行政办公室,如今却满是散落的文件、血迹和撞击痕迹。在后面,一张L形桌子上躺着一名工人的尸体,身上有许多咬伤和割伤。

        房间的尽头传来类似动物进食的声音。布尔马克发出信号,安德烈悄悄地穿过房间,同时试图控制自己的情绪。当他接近桌子时,他感到其中一只靴子踩在了与地板材料不同的东西上。他无法帮助自己,看着图片框架的玻璃在他的重量下弯曲。来自房间后部的咀嚼声停止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安德烈的血液凝固了。他祈祷着,希望藏起来的东西没有听到他的声音。他尽可能地小心翼翼地抬起脚步向后退了一点。

        接着,从桌子底下,一个大约五六岁的人类孩子出现了。他的身体几乎全部都是生疱,充满了夸张的大水泡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他妈的……?”伯马克惊讶地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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